2006/2/10

如果要走的話

我會祝妳好走,帶著很多很棒很不可思議、偶爾想起還會嘴角一抹微笑 地走。

如果要留,就一起拼出更多職業病,看到風就知道多少錢、看到樹就叫得出名字、看到蝴蝶蜘蛛螞蟻就知道該不該逃、看到公務員就知道善不善良笨不笨、看到公文三秒鐘就知道要怎麼回、看到死老外就知道罵髒話。

回想起來曾經偶然看見年紀相當的同事,眼神出現以前不曾見過的冷漠;雖然只有一瞬間,然後他又恢復熱情和笑容,但也讓我心驚很久,「我好像也會這樣」,而且好像開始越來越常這樣。
一開始先失去熱情,然後冷漠浮現,最後說出事不關己的語言。

不瞭解將近四年這種步調的工作,會把自己帶到哪裡去,只是我決定要放棄那種所謂瞭解「人生」的急切。不知所終的急切。我還是想瞭解,只是回想起小時候第一次掏出一千塊買了電影聯票,窩在戲院最後一排,睜大眼睛看著庫司托力卡,彷彿是生平第一次看電影般。

那種睜大眼睛想瞭解眼前事物的急切。C'est tout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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