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說記憶是從一家不復在的腥巴嗑開始,然後過沒多久你說要去作成人紙尿布。
彼時被你奇異的外語溝通能力徹底驚嚇,發現原來發音從來不是問題,笑容跟發自內心的誠懇可以突破很多看似巨大的障礙。
然後某個在大鵬沙灘上奔跑的午後雷陣雨,遠方的海面劈下Y字形的閃電,一行人的狼狽堪稱是這批老同事的剪影。
那一行人現在有兩個要離開。
來的路略嫌披荊斬棘,一片混亂也難找秩序,但很是義氣跟豪邁,很台。
離開的路總算是有點寬闊、鋪好小碎石,難免顛了些,但也總是看得道路燈下的軌跡。
如果說你是路燈也未免噁心,但你是軌跡總當之無愧。
C’est tout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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