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7/7/7

sugar plum ferry @ the wall

在等待人們把今晚的照片上傳之前先隨便寫點什麼吧。

另一個詭異的工作天。每天的詭異都不盡相同,也說不上來這詭異是別人形成,還是我自己的亂入。

總之在確定建管課長下週四才會進辦公室簽公文,而建築師七點前回不到台北的時候,卡在忠孝東路車陣中、拽著圖袋的我當下就決定走人。穿著上班服去live house一點也不酷,我需要一點緩衝、一點轉換,老天好心施捨了,抗拒的人是白痴。

跟M買了公館的肯德基和原沏的茶,今天喝的是高山覆香烏龍,煮茶的小女生邊煮還邊用手搧著熱氣,跟另一個小女生說好香好香。對啊,今天的茶好香,真希望每天都可以喝一杯原沏的茶(來古亭開一家分店吧)。

果如預期,有一點排隊的人潮,畢竟是甜梅號,但也只有一點人溢出入口,就直直走下去買現場票。賣票的女生說,不用在外面等,總之等買預售票的人都進場才能進去就是。無差。

看起來有近200人,我們看到舞台斜前方的小圓桌只坐了兩個小男生,就湊過去坐下來。年紀大了,兩個set站到結束,腰大概就壞了。可樂和可樂娜只差一個字,但差30元。

開場前一邊放他們預錄好的音樂,我不是忠實樂迷,聽不出是新作或舊作,甚至有點覺得會不會是天空爆炸,噗。然後就用鋪天蓋地的噪音開始了今天的馬拉松。

三件式,鼓、吉他、低音吉他。我不是忠實樂迷,甚至只聽得出「刺青」的那兩首配樂。

只能描述以一些不著邊際的形容,像是公路電影,三人坐在駛往death valey的車上(幹嘛一定要用美國的景點-_-),這部車的冷氣顯然不太強。開車的是低音吉他,另一把吉他坐在副手座,兩把吉他細細密密層層疊疊來來回回討論著什麼,偶爾下車走一段路或抽菸;低音吉他不時有暴走之舉,油門踩到底,引擎聲滿溢。世界只剩下引擎聲,什麼都聽不到。

樂曲與樂曲之間總有空隙,第一首結束,樂聲盡歇,但聽眾不敢拍手。小白吐了一下舌頭。顯然 顯然 顯然,這是一批全新的聽眾,估計現場不到十個聽過近十年前發的片;珊妮曾經說,大家好像都覺得我很可怕,所以我唱完一首歌一定要說聲謝謝,不然30分鐘過後大概還是沒人敢拍手。大概就是這種情形吧吧吧。大家都很嚴肅呢今晚。

聽眾彷彿跟鼓手一起坐在後座,自始至終只看到駕駛的背影,真的,低音吉他整場用頭上的小馬尾對著大家;超想看他的手指運動,但都只看見牽動左手手指的左前臂肌肉,一條條不時規律起伏著,以及偶爾踩一下效果器的左腳。

那樣必恭必敬的演奏讓我忍不住慶幸,慶幸你們的錄音沒有太厲害。不然在家裡還可以躺在沙發上聽哩。不然就會懶得出門,感受不到現場聲波巨大的包覆感哩。

鼓手負責不讓聽眾在前座絮叨的對話中在後座幸福地睡去,拼命拉著聽眾激動地聊天,那個激動像是在車外奮力跑百米。瞠目結舌的力道,五臟六腑簡直被均勻按摩兩小時。

下半場第三首近尾聲,小白吉他斷絃。第七首,正規最後一首,我懷疑有演奏20分鐘之久,然後他們就害羞跑下台,台上的布幕被突然想到地拉上。噗,連團員介紹都省掉的那種害羞會不會太害羞了一點。

台下沒有人離開,卻也沒有超級熱烈的安可,但那種想再聽一首的情緒非常高漲,真是聽過最彆扭最害羞的一次演出:P

15分鐘的安可曲,他們再度不發一言害羞地下台,台下再度響起安可。我說同學,你聽不出來他們一首都很長嗎,再安可會掛點吧-_-

還有很多想寫,但該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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