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4/22

送老夏

感謝老天我哭得出來,還能掉眼淚。碼的一進那個場地就完全覺得,唉,不曉得,離本人意願是近是遠已無從求證。

是傳統的宗教儀式,儀式從簡,場地也布置了白色系的花。我準備了一束花,帶去現場發現感覺有點多餘,sigh,何爸爸有點手忙腳亂不知該放哪裡好,真的是很不好意思。

其實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了什麼哭,如果要那麼嚴格地檢查自己的心境,三成遺憾三成自責剩下的大概是自我懷疑吧。我是那個配活下來的人之一嗎?百感,抱著manny大哭。出來看到小鴨,又是一陣大哭。小鴨專程從埔里來,也是哭得一團亂,之後就說要到辛亥的後山走走。

王小曼原本算是神情輕鬆,可是到後來也是擦淚擤鼻涕。

哭過就算了。像她大姐說,已經去投胎了吧。然後開始抽煙說,要繼續去美國工作。像是一切回復正常。

G說,九月要去英國,去年才從貝里斯回來的傢伙,轉眼就申請到英國的學校,姿態真是低調的誇張;不過也可能是想藉由這些忙碌排解因為老夏的事招來的混亂。似乎是可以理解的唉。

曼尼要去紐約,因為小草在西雅圖唸完碩士,要去紐約念博士了,八月份就要過去(娜娜,妳看我有多麼充分飄洋過海去北美洲的動機)。

另外一個許久未聽到的名字是羅小米,從美國工作回來,因為現在的工作太順利而不想去唸書,至於工作性質,應該也是廣告行銷類吧。她總給我一種,將來某天會出現在時尚雜誌最前面幾頁的派對消息中,title掛著某行銷總監,的感覺。

就在這些閒話家常的交代近況中結束一場喪禮(我也想不出更好的可能)

then we move on

we move on

想起來還是要掉淚,but we move on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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