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4/19

星期六下午,送老夏

我不曉得聽到這些消息,應該要有什麼表情。在忙著趕竣工文件的當下, 在準備出門上班的時候。

應該要有,可以回想思考和傷心的時間,然而生活中的每一件事都押著自己往前走。不假思索地踏出下一步,應該要傷心的被丟在後面,彷彿不算數,似乎無關緊要。像是不屬於自己的人生。

又其實是擔心回想。擔心一回想就會開始悔恨自己的粗心,陷入無止盡的自責。難道自己不是應該要負責的人之一嗎,這個問題可能永遠沒有答案。她走了,找不到人證明;就算她之後醒來,大概也只會微笑著說我們多慮。

以致於現在只能淺薄地說,那以後是我要跟誰飆乃文的歌?如果不是妳,就沒有意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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