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6/23

小時候幻想過很多自己長大後會做的事

一個DJ
一個導演
一個作家
一個大學老師
然後兼差做社運

結果離DJ很遠,頂多只能分辨耳邊的電音是那個年代的那個派別
離導演很遠,頂多只跟拍過幾個紀錄片當個小場記
離作家很遠,頂多得過學校的一個文藝獎,而彷彿那個作品就是那個時間點前所有的生命精華,被釘在紙上,之後的生命反而顯得像個,缺乏具體的模糊。又或者,是太具體,以致於也生產不出好作品
離大學老師很遠,嘿,大學聯考之後就失去了考試的技藝
離社運也很遠,頂多是幾個朋友最近當上NGO的執行長,但還是延續吃麻辣鍋談八卦批政策的大學生活,如此的小中產

想保有的是什麼呢?以致於一些瘋狂的部分被消蝕殆盡
只是想保有這個小時候所不屑的小中產狀態,因為維持這個狀態,才能親手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事物,不會被人任意剝奪踐踏;但終究要感謝養成過去我瘋狂的養分,提醒自己在必要的時候可以用什麼姿態堅強,並且在混亂的世態中保持清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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