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06/3/19

右耳的巨大耳鳴

就在精神上確定可以定下心來讀書的時候,轟,右側腦袋彷彿被灌水或充氣,巨大的耳鳴,久久不散。走路的平衡隱約在某個下一秒就會自動壞去。

難不成身體下意識抗拒唸書?可是邏輯分析考題很有趣啊。還是等星期一跟醫生報到比較實在。

但如果,以某種無意義的象徵手法,右耳的問題是某種懲罰?then i have a confession to make。

爹娘昨天要去松山菸廠參加遊行,因為住處沒電視,我對遊行一無所悉;老媽說,她想去支持毛巾工業的訴求,台製的毛巾品質好價格已經很低,然而九成的市場卻被中國廠商瓜分殆盡(老媽,那或許都是台商啊)。

百感交集。

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對於經濟或市場的運作的偏好,有自由主義化的傾向;大學畢業後對世界的認識有了很大的改變,開始認真地認為,經濟自由主義就鉅觀長遠而言,對台灣是好的,是台灣確立自己的不可替代性的發展方向。

但另一方面,政治上的國族意識,不但綁架著現行的政策,也綁架我的思考。對於許多和我一樣被綁架著,卻沒有意識到自己正被綁架的人,沒有能力看見趨勢、沒有能力認清自己只是政治私利籌碼的人--只剩全然的無力感。

the confession i have to make

究竟是不安於自己的無力感,還是不安於自己經濟自由主義化的傾向,一時也分不清楚。

而真正感到愧疚的是,一心注意奈及利亞和智利的政治情勢,希望抓到一絲油價和銅價波動的線索,卻忘記回頭看看這裡到底發生什麼事;而其實更難堪的是,或許我更期望這兩個全然陌生的國家,might have something wrong(遠方有戰爭?),而我這個遠方微不足道的基金投資人可以有微不足道的獲利。

我的腦袋讓我的身體非常 非常的不舒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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